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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010-11-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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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爱的光芒照的更远
--写在母亲节
因为明天就是母亲节,控制着不让自己去写关于自己母亲的任何文字,生怕触动那根敏感的泪腺,引发揪心的痛感。故而写一点广义上母亲的文字,献给天下所有的母亲。
当一个女人孕育了生命,成为一个母亲时候就发生了质的变化,面对那个刚出生显得很丑陋的婴儿,从惊奇、惊讶逐渐兴奋、神圣起来,强烈的责任感、使命感把一个女人的爱意从二人世界剥离出来,最大可能地托抱着那个幼小的生命,能给予的、关爱的远远超出自己的另一半,母子间好像架起一道看不见的心理纽带,无论从一个抽搐的啼哭、一次梦中的微笑,还是从那飘移的目光、皱起的眉头,都能揣摩出孩子的心理;再也觉不出孩子屎的熏人,闻不到孩子尿的骚臭,可是总能从这些里发现偶尔的不对劲,引起警觉,立刻寻医问药。
随着乳汁的稀少,那个丑陋的婴儿,却像吹起来一样,胖乎乎的越来越有了人样,越来越眉目清秀起来,越来越和母亲有了更默契地沟通。假如将100个母亲和她们的孩子放到一个黑暗的房子,看不到什么东西,仅凭着气息、味道她们一定会找到彼此。
当孩子从母亲怀里挣脱出去,蹒跚地走出自己的一步,母子间的那根纽带因为距离加大,逐渐变成了拴在孩子背上的提带,母亲拴在心上,孩子系在背上;从东倒西歪地走,到孩子独自跑颠,这根纽带就变成了橡皮筋,一头连着母亲的心,一头系在孩子的脚;当孩子从小学上到大学,这条纽带变成了风筝和线,一头还系在母亲的心上,一头握在孩子的手里。
是鸟要飞翔,是马要奔驰,总也摆脱不开的连线,不知给年轻的孩子多少烦恼,从尝试着撒撒手到干脆解开线头,任由那长长的线无助地飘在空中,那颗被拽拉的生疼的心,失去了被拽拉的疼痛,更失去了越飘越远的动力,只好一圈一圈地收回来,拧成一根灯芯,用爱作油,在风起的时候,在落雨的日子,在长长的黑夜里,一盏微弱的、却日夜不停地燃烧着的灯,在老家的窗口亮着,哪怕一直到老眼昏花不再用亮光,这盏执拗的油灯还会亮着,只为归来的孩子照亮回家的路。
忽然想起外国的一个故事,说有一个青年,爱上了一位女子,青年不知这女子是魔鬼所变,为讨女子欢心,青年倾其所有,尽其所能。一日,魔鬼要青年去挖他母亲的心给她吃,青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黑夜里,他捧着妈妈的心,匆匆赶回魔鬼身边。经过一片树林时,不小心摔了一跤,心被扔出去老远,青年费力地从地上往起爬时,听见那颗心在问:“跌疼了吗,我的儿?”
我想外国的这个故事太残忍了,可是一个相传多年的国产故事又浮现在眼前:一个遥远的年代,年迈的母亲再也不能劳作时候,儿媳一遍遍抱怨婆婆占用了家里不多的粮食,没有能力和主见的儿子用竹篓背起母亲,要扔到深山里去,走着走着,儿子发现母亲不住地在路上撒下记号,就问这是干什么?母亲说:孩子!娘怕你回来时候迷了路,回不了家啊!
母亲,那个不仅给了你生命,还用一生关爱你的人,你还在伤她的心吗?还在和她赌气吗?闭上眼用心去嗅嗅,你还能找到母亲吗?如果你还是单身,请给她一个安慰的吻;如果你也是(父)母亲了,请还她一个感激的吻;但愿你还有亲吻她的机会,在她点燃的爱的油灯里也注上你的一碗,让爱的光照的更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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